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澹台烟云冷冷地看着他：“我一辈子都不会恨你。”</p>
眼见楼飞沙眼中露出奇异光芒, 又接着缓缓说道：“既不爱, 何来恨。”</p>
楼飞沙眼中神采湮灭, 化作一抹落寞。</p>
“为了他, 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, 值得吗？”楼飞沙走近他的身旁，举起手想抚他的脸庞, 在见到澹台烟云眼中明显的烟雾之色之后还是顿住。</p>
“一下就好, 让我抱抱你好不好。”楼飞沙的语气近乎哀求。</p>
可是澹台烟云自始至终只是冷冷地看着他，不说话, 也不动弹。</p>
楼飞沙终于在他那种刺骨的眼神中低下头来, 忽而又仰天大笑：“报应，都是报应•••我欺骗别人感情, 活该一辈子得不到心爱的人的心•••”</p>
“你抓我是为了什么？你怎么会知道我散了功？”澹台烟云不理会他的疯癫, 他只想解开心中的疑惑。</p>
楼飞沙低下头, 痴痴看着他, 突然一把捏住他的尖尖的下巴，慢慢地把头靠过去。</p>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澹台烟云眼里露出不易察觉的惊恐，拼命地想退后，但是楼飞沙捏的紧, 他竟无力挣脱。</p>
“为什么他这么对你你还死心塌地？我这么爱你你却看都不看我一眼？”楼飞沙像是发了狂, 猛地把嘴凑过去。</p>
这时, 门“呲呀”一声打开, 明镜烟雪走了进来, 手里还拎着垂垂老矣的顾芜芫。</p>
“楼飞沙, 你想干什么？”明镜烟雪把顾芜芫推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，走过去猛地扯开楼飞沙，愤怒地瞪着他。</p>
楼飞沙心虚地低下了头：“我•••”</p>
“如果师兄有什么事的话，我唯你是问。”明镜烟雪说罢转头，就见澹台烟云不敢相信地看着她，说不出话。</p>
明镜烟雪看着他道：“师兄，请你不要怪我，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北堂煦的真面目。”</p>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澹台烟云轻轻咳了两声。</p>
“明晚你就会知道了。”明镜烟雪转过头，不去看澹台烟云审视的目光。</p>
北堂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不安着急过，如果不是青衫客拦着他，他早就冲到城东去了。</p>
整整一天都在别馆里来回踱步，心焦如焚却无人可说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