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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经理，我看你也不是自愿作恶，和那几个人不同，所以今天我就饶了你的性命。”</p>
“谢谢，谢谢您，谢谢丁先生！您的不杀之恩，我这辈子也不会忘怀！”</p>
“好了好了，起来吧！我又不是因为你是磕头虫才饶过你的，真正决定你命运的还要看未来的表现。老实听话也就罢了，万一你生了二心……”</p>
“不会的，不会的。在丁先生面前，我这辈子都绝对不敢有二心的！”</p>
“那你告诉我，这个罗燕燕到底是什么人？白莫闲和她又是什么关系？你们古宝斋究竟是个什么性质的黑店？刚才什么夜天使和李浩的话题，又是指什么？”</p>
尽管韩震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，可是他的地位决定了他所知道的信息相当有限。</p>
夜天使而李浩的事儿他完全不知所以，其余罗燕燕属于燕宇集团大小姐，古宝斋是燕宇集团的外线，白莫闲负责为燕宇集团搜罗资金和渠道。</p>
至于燕宇集团，则是个打着对外贸易幌子的走私集团。据说总部还设在国外，背景貌似很深厚，就韩震所知燕宇集团在国外的关系网很复杂。就是国内，也和诸多组织有联系。</p>
前段时间找来盯梢丁阳的铁鸡那伙人，就是燕宇集团的合作关系。据说也专属于某个组织外围，以调查、跟踪为专长，平常古宝斋有什么业务都找他们出手活动。双方的结算模式韩震就不太清楚了，都是由白莫闲直接负责。</p>
问了一遍丁阳才算是清楚了，敢情之前从他带着画去古宝斋鉴定开始就已经被盯上了。</p>
虽说他也一直都很小心的在防备，可依旧没有摆脱这些尾巴。</p>
听到这个，丁阳暗暗擦了把汗。</p>
他可不是守规矩才没有随便对外联络，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同伙可以联络。</p>
若非白莫闲误判他的背后还有隐藏力量潜伏，根本就不会领他来见罗燕燕。以吴道子《孔雀明王像》的价值，白莫闲就算不找个杀手，至少也会找个神偷。</p>
反正丁阳就算是守在画的旁边，也绝对是难逃毒手。</p>
越是聊下去，丁阳才越是明白自己这次犯了多少错误。可偏偏这些错误还都没法避免，他一没钱，二没人的，偏又太过贪心而带回来了吴道子的画作。</p>
尽管目前已经到手了922万软妹币，可从低调拿到第一步起手资金最安全的原则来看，他无疑是非常失败的。钱到手不少，可要没有素简出手，这钱到最后谁知是什么结果呢！</p>
越是和韩震深入了解下去，丁阳越是感觉这个人不能杀了。</p>
留下这么个人，未来说不定还能帮上不少忙。</p>
下定了决心后丁阳再度将身体控制权交给了素简，以她的专业眼光和手法来抹除痕迹。不光是抹除自己的所有痕迹，还要把韩震的痕迹也抹除干净。这样才能把他也摘出今晚的血案里面去，并且按照心中设计又统一了口供。</p>
韩震现在半点反对的意见都没有，全都听丁阳的安排。</p>
清除了现场所有相关痕迹后，这才又让韩震开车送两人回城去。</p>
反正远郊别墅住的全都非富即贵，通常警察也不会轻易上门来搜查。只要稍稍拖延，这几具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就迟了。本来痕迹就基本被抹除掉了，到时候警察想要破案岂不是就更难了。</p>
一路上丁阳反复又给韩震深层次暗示，基本上把他的口供给统一了。</p>
“白莫闲他们去哪里了？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