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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过三巡，气氛热闹起来。</p>
顾青山忽然取了几个杯子，道：“这些酒我都喝过了，其中有几种，我觉得是不是可以这样……”</p>
他双手飞快的动起来，将几种酒调制在一起，倒成三杯。</p>
顾青山自己取了一杯，浅浅的尝了一口。</p>
“唔，差一味。”</p>
他说着，又寻了一种酒，倒进去，轻轻晃动。</p>
顾青山再喝一口，这才点点头，给其他两杯也调制一番。</p>
“你们尝尝。”他示意道。</p>
秦小楼瞪着眼睛，看顾青山操作完毕，这才一拍桌子道：“师弟，你把几种酒混在一起，那味道岂不是乱了？”</p>
“有的时候会乱，有的时候更好。”顾青山朝他点点头，笑道：“你尝尝看。”</p>
秦小楼看着杯子，迟疑道：“师弟，你以前——”</p>
“我也酿酒。”顾青山道。</p>
秦小楼终于鼓起勇气，端起杯子尝了一口。</p>
一口过后，他二话不说，举杯一饮而尽。</p>
“师弟原来是同道中人。”</p>
秦小楼望了望顾青山，眼神又热络了一分。</p>
他伸手去拿另一个杯子。</p>
“找打！”白鹅伸出翅膀，拍开他的手，“这一杯是我的。”</p>
白鹅张嘴一吸，整杯酒进了它的嘴巴。</p>
“恩，感觉不错，再来一杯。”它砸砸嘴道。</p>
“我也来一杯。”秦小楼赶紧道。</p>
顾青山又调了一次，三人端起杯子，碰碰杯，一口干了。</p>
“再来。”白鹅道。</p>
“还有其他调配法子，稍等。”顾青山笑道。</p>
一次新的调酒开始了。</p>
白鹅和秦小楼兴意盎然的观看着。</p>
低头啃鸡腿的秀秀也抬起了头。</p>
两刻钟后。</p>
秦小楼喝的醉眼朦胧，搂着顾青山的肩膀，大声道：“师弟啊，我跟你说，其实这些年来，师父做了很多糟心事，唯独在收你这件事上，她总算没做错。”</p>
白鹅听了，眯缝着眼睛，淡定的捧起酒杯喝了一口。</p>
顾青山在心中默默为秦小楼致哀。</p>
“我有一道术法，送给你作为见面礼。”秦小楼说着，摸出一枚玉简递给顾青山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