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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，你是男的还是女的？”</p>
吴尚问完之后，死死盯着青年的脸，等着答案。</p>
“废话，老子男的，老子有蛋。”青年一脸鄙夷看着他。</p>
“你要是没有呢？”</p>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青年一脸真诚。</p>
吴尚一脸黑线。</p>
“吴尚，你哥我很强的。我不是那种保不住自己蛋的**。我要是没了蛋，最大概率是我自己不想要了。在非强迫条件下，选择不要自己命根子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了吧，那就是女人。”</p>
吴尚仔细想了想。</p>
“哥，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。”</p>
“对吧。一个人什么性别要看自身怎么认定。基因性别跟思想性别不匹配的又不是没有。”</p>
青年一幅世间万象，老子看淡的表情。</p>
“哥，你哪天不想要了，通知我，我第一时间求婚去。”吴尚一脸坏笑。</p>
“滚！”</p>
“我错了，我错了。”吴尚拿过青年的杯子，给他倒了杯水，“你改喝水吧。”</p>
“好。”青年接过水杯。</p>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你怎么怀疑上自己性别了？”</p>
“我当时在思考哲学三大问题之一，我是谁。”青年一幅学者的模样。</p>
“思考到把自己都忘了，男女分不清？我的天啊。”吴尚看着青年摇头叹息。</p>
“这个怎么说呢。”</p>
青年思索了半天，喝了口水，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让吴尚震惊的话。</p>
“这么说吧。我把自己否定了，从头到脚，全否了。”</p>
“水倒出来了。”青年提醒吴尚。</p>
吴尚缓过了神，他拿起茶几二层放着的抹布，去清理溢出来的水。</p>
“这个纪念日也有我完成自身认知的意义。我是个BT，我认识到了，我接受了，作为bt杀人狂，我进化完毕了。”</p>
2006-8-12，8:00pm，周六</p>
“我保险柜里有钱，我全给你，我去都给你。”</p>
一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子挂在十字处刑架上，求饶着。</p>
“哦，这么好。”青年十分感兴趣的样子。“密码多少？”</p>
“密码是……”</p>
“密码是XXXXXX。”还没等他说完，青年就抢先一步说了出来，男人脸色立马变了。</p>
“哈哈哈哈。”青年大笑，“她没怎么犹豫就给我说了，你养的人不行啊。”</p>
男人他狠狠地瞪了沙发上的女人，女人冷冷地看着他。</p>
“老板贵姓啊？”</p>
“我姓，姓郑。”</p>
“郑老板，您是个商人吧。”</p>
“嗯。”郑老板点头。</p>
“咱们做笔买卖。你把你所有知道的信息都给我，你的待遇就看你能说多少了。”</p>
“好好好，我全说。”</p>
“名单在哪？”</p>
“什么名单？”</p>
“我说的是你买的这些人的名单！”</p>
这一声出来，青年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失控了，他平复了一下情绪。</p>
“别装傻，我得耐心有限，快点。”</p>
“我，我没有。”郑老板结结巴巴。</p>
青年也是一愣。</p>
“这场我从别人那接的。”郑老板解释着，“接的时候，就没有名单。”</p>
青年十分疑惑地看着男子。</p>
“你没要吗？”</p>
“这，这......”</p>
“你根本就没想起来，对吧。”青年冷哼了一声。</p>
“到最后，连个名字都没有。想立碑都不知道该刻什么。”</p>
郑老板看着青年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，他却面无表情。</p>
青年继续提问。</p>
“你花多少钱接的？”</p>
“一百多万。”</p>
“回本了吧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