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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柱在庆功宴会的第二天就想去雍亲王府看望齐珞,但是却被胤禛派人拦在了府门外,说是齐珞正在做月子不适合待客,而凌柱身兼谈判的职责,不能因私废公。凌柱也明白按照规矩自己是绝对见不到齐珞的,齐珞如今不能下床,自己更不可能冲进内室去吧?凌柱一脸的愤恨,对董氏叮嘱了几句,看着雍亲王府的牌匾,凌柱冷哼了一声,四阿哥,你等着看我怎么报复回来。
凌柱将见不到女儿的怒火全都发泄到罗刹国的谈判使臣上,在谈判的时候一改往日的沉稳,完全是一副无赖的样子,提的要求不说罗刹国能否接受,就是清朝理藩院的大臣都崩溃,悄悄的写了谈判的过程递给康熙,暗示康熙将凌柱调离。康熙拿着理藩院大臣送来的奏折,看着上面的凌柱的胡搅蛮缠,怒拍桌子时说的话‘有胆子来入侵,就要赔偿损失,要是不服气的话,咱们较量一下?到时候你们也不用赔了,我带兵打进圣彼得堡,你们的都城,我亲自去取,到时候你们恐怕会失去的得更多。’
康熙沉思了半晌,轻叹一声,对于这个忠心为国的凌柱,康熙心里还是很受用。割地赔款这些已经在凌柱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,康熙完全认同了,可是想到那些御史的弹劾,康熙摇摇头,还是将这些压了下来。
在康熙那得不到帮助后,这些人又都暗示胤禛是不是可以让凌柱去雍亲王府见见四福晋,还没等到这些人暗示完,就感到更冷了一些,虽然胤禛只是喝着茶,但是这些人可是不敢再停留了,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退了出去。
签下这种条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凌柱却越逼越紧,看着这些使者的犹豫,凌柱轻笑着说“彼得皇帝可是十分的想念祖国,经常垂泪,万岁爷有些不忍,想派兵送彼得皇帝回国,到时候不知道...”眼睛闪过了一丝亮光,用使臣能听到的声音盘算“恐怕到时候会得的更多一些,这怎么就没想到呢?用不用再向皇上上个折子?”
这些使臣互看了一眼,他们大部分都是摄政女王的人,要真是彼得归国,那将来还能有他们的好处?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,更何况那些都是冰冷无人的地方,也没什么利用的价值。使臣们私下商量了半晌,才最后签下了这个不平等的条约,凌柱大笔一挥,同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看着面前的条约,凌柱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,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,合上文本,交给理藩院的大臣“你,上呈皇上吧。”站起身,慢慢的走了出去。康熙看到条约上写明大清得到的西伯利亚,外兴安岭和冬季不结冰的入海口,以及那个战败赔偿的八千万两白银,真的是楞住了,康熙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开疆拓土暂且不说,那些毕竟都是蛮荒之地,可是这八千万两银子?康熙眼睛转动一下,看来战争也是有好处的。
能签下如此的条约,让大清的百姓振奋不已,可是那些酸儒和御史将纷纷上折子弹劾凌柱不顾国体,没有仁爱之心。康熙将凌柱怒招进宫,据宫中总管李德全透露,康熙对这凌柱大发雷霆,怒骂凌柱,然后罚凌柱跪在孔圣人的画像面前整整一夜。而隔日上朝时,所有人都看见凌柱一脸的疲惫丧气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甚至有眼尖的在凌柱的朝服后看见了一个脚印,仔细观察恐怕是皇上踢得,如此种种这更加验证了传言的真实性。
历史的真实总是掩盖在表象之下,凌柱是被康熙踢了,那是因为凌柱竟然当着康熙的面悔棋耍赖,甚至还不是一次,康熙忍无可忍之下,就狠狠的踢了凌柱臀部一下。整整一晚,凌柱并没有面对孔夫子,而是陪康熙下了一夜的围棋。在朝堂上,凌柱看见康熙正式加盖玉玺,条约生效,凌柱低头嘴角露出些满足的笑意,想起天快亮的时候,康熙捏着棋子问‘你可曾觉得委屈?’当时自己流着眼泪说愿望皇上肝脑涂地,万死不辞,凌柱明白康熙很满意。
凌柱偷偷的抬头看了一样康熙,这又算的了什么?只是一些无聊之人罢了,能给后世留下这个条约,这一切都值了,也没有辜负老天爷的安排。
就在有些人暗中盘算,凌柱兴许会失宠的时候,过了几日,等到条约正式生效,土地正式属于大清的时候,康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正式加封凌柱为世袭五代的一等致远公,又接连招凌柱入宫伴驾,虽然听说康熙总是对凌柱发火发怒,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恐怕就是这对君臣的相处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