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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</p>
江宁丝毫不以为意，看着王小亚说道：“便利店有几个售货员啊？”</p>
“一个。”</p>
回答完，王小亚有点好奇：“你问我这个干什么？”</p>
“我还以为没服务员呢。”</p>
江宁低头泡茶，“先去把关东煮拿来再说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都什么时候了，还只顾着吃？</p>
王小亚气的抓狂：“老板，我是鬼魂，孤魂野鬼的鬼魂啊，你能看得到我吗？”</p>
或许，此时的王小亚都不清楚，她到底是死是活。</p>
看着张牙舞爪的王小亚，江宁略显无奈：“你是鬼魂又能怎么样？你还准备去吃人吗？”</p>
“我……”</p>
王小亚有点懵，非常纠结的用手抓住短发，似乎想证明自己现在很清醒。</p>
现在的人都这么大胆，见到鬼魂都这么淡定吗？</p>
咦……不对，为什么江宁能看到我？</p>
鬼魂不都是开了天眼才能看到吗？</p>
再比如，就是444便利店的那个木头收银员，他有一双阴阳眼，可通阴阳。</p>
难道，书店的老板也有一双阴阳眼？</p>
王小亚似乎理清了思绪，刚想开口问江宁，却又觉得哪里不对。</p>
不仅江宁能看到她，就连美萌甜的朵朵也能看到她？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