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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影回到了原先的屋子。</p>
他此时还是翻来覆去地看着考卷。</p>
纪一轩就坐在他旁边。</p>
“一轩，从现在开始，我问什么，你只需要点头，摇头，不要说话。但我不发问，就什么也别说。明白了吗？点头，摇头，不能再有任何多余动作。”</p>
高影严肃的口吻让纪一轩意识到他一定有什么特别想法。但是，高影仅仅是盯着考卷，什么也不说，这让纪一轩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</p>
终于……高影看见，骷髅头骨的眼睛……闭上了！</p>
他立即看着纪一轩，用最快语速说道：“你之前，发现了什么？对不对？”</p>
纪一轩立即点点头。</p>
“发现了线索？”</p>
纪一轩点头。</p>
高影死死盯着闭眼的骷髅，接着继续问：“你目击到过魔鬼吗？”</p>
纪一轩摇头。</p>
“你发现的线索让你直接答题了吗？”</p>
摇头。</p>
高影深呼吸了一番，骷髅依旧没睁开眼睛。</p>
“你发现的线索在你身上吗？”</p>
纪一轩点头。</p>
骷髅在此时，睁眼了！</p>
高影立即站起身，说：“好了，我都问完了。”</p>
刚才的问题，无论是否涉嫌作弊，在骷髅闭眼的时候询问最合理。即使骷髅突然睁开眼镜，高影以缓慢语速说话随时可以住口，而纪一轩单纯点头摇头的动作也无法被判定作弊行为。</p>
高影甚至考虑过，通过制订暗号，来互相通答案。不过频繁使用暗号，对随时可以监督考卷的骷髅头来说，太危险了。而且，这也只对客观题有效果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