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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号靶，是何晨光的靶。</p>
十枪，一百环！</p>
不仅如此，每一颗子弹在靶子上留下的弹孔，刚好组成了一个圆——虽然这个圆，并不是特别的规则。</p>
“不错，相当不错！”老黑班长夸赞一声。</p>
新兵们看到何晨光的射击成绩后，热烈的掌声自发响起。</p>
“杨明，你打得怎么样？”作为同样被重点关注的杨明，老黑也走过来查看他的打靶成绩，拿起望远镜，看到杨明的靶子上只有一个正中靶心的十环弹孔时，他有些愕然，问道：“杨明，你打了几枪？”</p>
“报告，十枪！”杨明答道。</p>
“第一次打枪？”</p>
“报告，是的！”</p>
这正中靶心的十环，是蒙出来的吗？</p>
老黑班长脸上有些失落，拍了拍杨明的肩膀，鼓励着说道：“以后多加努力！”</p>
“是！”</p>
老黑班长不知道的是，杨明所打出的十颗子弹，每一颗，都打在同样的位置，后续的九发子弹，皆是准确无误的从第一个弹孔中穿过。</p>
天生的神枪手！</p>
第一次打靶，能完成这般出色的成绩，这不是天才，什么是天才？</p>
不，这不是天才！</p>
这是天纵之才！</p>
只是杨明并没有多做解释。</p>
没那个必要，该闪光的时候，迟早会闪光。</p>
老黑班长向全新兵连大肆夸奖了何晨光。</p>
他很少夸人，这群新兵的印象中，上一次老黑夸人，是杨明在坦克前救下了李二牛。</p>
有人羡慕何晨光，有人敬佩何晨光，杨明对此倒是不以为然，毕竟他的实际成绩，比何晨光更出色。</p>
而王艳兵，则是深深的失落。</p>
在他心里，这次他输给了何晨光。</p>
如果说输给杨明，他心里还好受些，但是输给了何晨光，他实在是难以接受。</p>
独自坐在台阶上，王艳兵神情复杂，面有失意，他这幅样子，让杨明想到自己高中时候，暗恋对象转校后自己的那副德行。</p>
讪笑一声，杨明摇了摇头，走了过去，一手搭在王艳兵的肩膀上：“是玩孤僻呢，还是较真呢？”</p>
“我输了！”王艳兵望了杨明一眼，又低下头，喃喃说道。</p>
“不就一新兵射击体验么，连成绩都不算的，输什么输啊？”杨明宽慰道：“按你这么说，大家伙不都输了么，可没谁会像你这样，一脸便秘的表情。”</p>
王艳兵沉默不语。</p>
“我说，你丫是不是图第一的名号？如果是，以后的考核，我跟何晨光商量下，全部都放水，让你拿第一。”杨明继续说道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