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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道京都里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是不是真的，但是如果你想要做些什么的话，就必须要保证自己活下去，但想要活下去，就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。”</p>
斯礼礼猛地抬起头来，眼睛里的光芒虽然黯淡，却像是坟地中的冥火，始终不肯熄灭。</p>
许久之后，她才干涩问道：“你怎么保证我能活着，还有......我需要付出什么？”</p>
范芒眯了眯眼睛，半蹲了下来，道：“你今天刚到京都，我就能到天牢里来审你，你应该能猜得到我在监察院里的地位。”</p>
斯礼礼无力的摇了摇头，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？”</p>
“这和相信无关。”范芒温柔说道：“这本来就是赌博，只不过现在你比较被动，因为在生与死之间，你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。”</p>
斯礼礼眼光有些无助的游移着，似乎有些心动。</p>
她转过脸来，看着范芒那张干净漂亮的脸，不知为何，却是像疯子一样的扑了过来，手里竟还握着一直发簪！</p>
范芒侧身避开，嗤笑道：“八品高手都没伤到我，就凭你？”</p>
“你现在面临的选择只有两个，那就是生或死。”</p>
话音一转，他淡淡道：“只有我才能保住你的命。”</p>
范芒轻扫着斯礼礼的脸，注视着她那双血淋淋，低垂着的手。</p>
天牢里的湿气有股发霉的味道，而横亘在范芒与斯礼礼之间的栅栏与时间似乎也开始发霉了。</p>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斯礼礼依然还是紧咬着下唇，没有说话。</p>
显然她的内心深处也在进行着某种极其痛苦的挣扎。</p>
范芒扔给她那瓶毒药的瓷瓶，此时在她的手下安静的躺着，仿佛在散发着某种很诡异的味道。</p>
很久之后。</p>
范芒叹了口气道：“你现在的样子......很像一条可爱的小狗。”</p>
后来王企粘一直觉得范公子有些神经质，在那种局面下居然还能调笑敌国的探子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