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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落落正看向秀娘手里拿的绣球，听见后面有两个人在嘀嘀咕咕，带着不怀好意的语调。</p>
“你瞧，你瞧，是不是她？”</p>
“看起来像是。”</p>
杜落落扭头，却看见那两个人也忙转过身去，看不清两个人的面貌。</p>
杜落落心下思索，却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事情被人惦记，索性搁在脑后，不再理会。</p>
等两人买完了绣球，又走去杂货店买些麻绳。她比量着麻绳的长度，一侧脸看见旁边买东西的人对她指指点点。她心下更为生疑。</p>
等到出了杂货店，杜落落面向秀娘，问：“秀娘，我今天上下打扮可是有什么不对的？”</p>
秀娘仔细打量她，说道：“没有啊！姑娘为什么这么问？”</p>
“没什么。”杜落落心想，幺娘肯定是没注意到那些人，也许人家正说别人呢，或许是自己多心了。</p>
后来去胭脂店里买胭脂水粉，倒是没有再遇到人说她。杜落落也就没有放在心上。</p>
——</p>
经过两周的紧张准备，凝香阁的第四次歌舞表演的时刻眼看马上就到了。当天早晨，杜落落依旧同第一次准备歌舞一样，做足了各种准备工作。她一早早去检查歌舞的场地，看看是否有纰漏，而后又仔细校对，点看各个姑娘们的衣服和道具都是否到位，最后去和每个姑娘们一一聊了天，确定了大家的状态。</p>
忙碌的时候，时间过得很快。不觉已经到了傍晚，客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地来了，她偷偷躲在幕布后面看台下的情况。</p>
那些常客大多来了，又多了一些生面孔。不过客人人数本来多，看了三场她也记不太清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