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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孝字门门主李存孝，大天位高手！”</p>
柳白目光一寒，多了几分郑重，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大天位高手！</p>
“为了对付我一个小天位高手，出动一位少主，两位门主，其中一位还是大天位！你们通文馆，倒是真看得起我啊！可以，很可以！”</p>
柳白摇了摇头，这通文馆为了龙泉剑倒是够激进的！</p>
“哈哈，狮子搏兔亦用全力！柳白啊柳白，要怪就怪你太过妖孽，成长太快！以至于整个通文馆，都容不下你了！”</p>
忠字门门主李存忠阴测测道，满是森寒的杀意：</p>
“过刚易折，柳白，这道理没机会懂了！”</p>
“呵呵，过刚易折用在我身上不合适，倒是用在你们身上，用在张子凡身上，用在你们通文馆身上，非常合适！”</p>
柳白摆了摆手，并不忌惮，反而满是意味深长：</p>
“不但你们过刚易折，还是大半都折。同门相残，父子反目，都会悉数上演。哎，通文馆，要凉了啊！”</p>
闻言，张子凡一脸懵逼，可李存孝却是脸色锐变，如何听不懂柳白的话中之意，当即怒喝一声：</p>
“休要胡言乱语，通文馆岂是你几句话就可以撼动的？”</p>
“我几句话自然撼动不了通文馆，可问题是通文馆本就暗流涌现，危如累卵，又何须我去撼动？”</p>
柳白淡淡开口，接着话锋一转：</p>
“最简单的，若是李嗣源功高盖主，甚至别有图谋，你义父李克用要废了他，那么你们兄弟两人，是忠于大哥，还是孝于义父？”</p>
“你……”</p>
李存忠无言以对，若是这两人反目，他们真的不好选择。</p>
“此外，张子凡，你就没有怀疑过，为何圣主李嗣源姓李，而你这个少主姓张！”</p>
柳白再度开口，耐人寻味：</p>
“如果李嗣源不是你亲爹，那你那姓张的亲爹又是谁？而李嗣源这个外人，为何又收你做义子，还封你为少主？”</p>
“在同文馆中，父子之情都不值一提，更何况你和李嗣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！他又为何如此待你，留你在身边？是大恩，还是别有所图？比如算计你的亲爹！”</p>
闻言，张子凡如遭雷劈，整个人都怔在原地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