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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办？第十个了, 一直高热昏迷……这才三天！”</p>
“那？……”</p>
“……不能让上面知道！你把他带到那个地方。”</p>
“……那个地方？”</p>
“对。”</p>
帝都 天府井</p>
离开了帝都近半个月的顾长惜刚一回到帝都, 便将苏寒凛约了出来。与此相对, 顾长惜见了苏寒凛的第一句话, 便是道歉：</p>
“大师兄……抱歉。”</p>
“怎么了？”瞥了一眼顾长惜, 苏寒凛淡淡开口。</p>
微抿一下唇，顾长惜没有立刻回答, 而是认真的看着苏寒凛。</p>
严格说来, 赋闲了近半个月的苏寒凛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，只是那双眼, 那双自以前就不易看透的眼越发的沉凝, 像是注入了浓浓的墨，再也兴不起半分波澜。</p>
对着那双眼, 顾长惜心里像是被堵了什么东西一般难受。用力闭了闭眼, 他吸一口气, 说：</p>
“抱歉, 大师兄，我不该对你发脾气……这个结果，我早就应该知道。”</p>
是的，早就知道——早到他来苏寒凛身边之前, 他就应该知道。他只是……</p>
无法接受。</p>
“没事。”摇摇头, 苏寒凛开口, “是我不对……当初便不该让你来。”</p>
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, 顾长惜停顿一会, 才说：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？大师兄。”</p>
静默着, 苏寒凛用指腹**杯沿，并未开口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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