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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府大厨房外，几个厨娘坐着晒太阳，边摘菜边相互窃窃私语。</p>
“听说前段日子有个叫如花的大丫鬟被夫人打了？”</p>
“可不是么？差点被打死！”其中一个头上包着蓝底白花帕子的矮胖厨娘在卖弄她灵通的消息，压低了声音，神秘兮兮向众人道：“那如花是爬了老爷的床，还未入巷，就被夫人逮了个正着！夫人碍着老爷脸面没有当场发作，后来趁着老爷出门的机会，才闹了起来。”</p>
众厨娘闻言惊叹骇笑，连忙追问这话到底是真是假。</p>
“千真万确！我晌午送饭时听那些丫鬟们悄悄议论的，要是有一字虚的，你们可着劲儿啐我。”矮胖厨娘指着天赌咒发誓。</p>
“你们说的如花可是那个高挑身材，瓜子脸，长着一双狐狸眼的丫鬟？”又一个厨娘凑了过来小声问道。</p>
“就是她！”众厨娘纷纷点头。</p>
“哎，这是怎么说的！”后来的厨娘讶异道：“那丫鬟看上去挺懦弱的，有回我撞见金玉骂她来着，最后还打了她两下，她却只顾着低头拿帕子抹泪，一句回嘴的话都不敢说。这样一个人，她有胆子爬老爷的床？”</p>
“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！”矮胖厨娘意味深长地笑道：“谁不愿意捡高枝儿飞去？只是也得思量思量自个翅膀上的毛长齐了没有。”</p>
“真够不要脸的。”有人啐骂了一句，“夫人怎么没将这个狐媚的东西打死？”</p>
矮胖厨娘轻蔑一笑道：“你当我们夫人又是什么有脸面的出身？她当初还不是……”</p>
“别说了，有人过来了。”正说到热闹处，一个厨娘眼尖，瞧见远处花丛中有两个人影一闪，慌忙提醒众人。</p>
